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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冽难得做一回调节气氛小能手。
只可惜,并不成功。
因为许烟没笑。
许烟抬眼,一瞬不瞬看他,许久,她说了句,“秦冽,就算我们俩不是恋人,也依旧是朋友,依旧是家人……”
这下轮到秦冽不笑了。
这跟发了好人牌有什么区别。
两人对视,数秒,许烟从秦冽怀里挣脱,转身走到车跟前,“时间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回程的路上,两人谁都没说话。
临抵达秦家老宅时,许烟才问了句,“徐夫人是谁绑的?”
秦冽抬手扯拽脖子间的领带,薄唇半勾,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许烟侧头看他,“应营?”
秦冽闻言,扯拽领带的动作一顿,回看许烟,挑眉,“?”
许烟,“那就是了。”
秦冽,“嗯??”
许烟,“除了他,没人能做出这么……极端……的事。”
秦冽笑出声。
应营得知许烟对自己这样的‘高度’评价,是在半个小时后。
彼时,应营刚挨完骂。
心情正差劲呢。
听到许烟对他的评价,顿时就笑了,“她还挺委婉。”
秦冽笑问,“怎么?”
应营说,“我以为她会说我变态。”
秦冽,“有什么区别。”
应营戏谑道,“极端比变态好听多了。”
秦冽调侃,“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两人闲聊几句,秦冽问应营,“你那边没事吧?”
应营这次突然出手相助,他背后的人,不可能发现不了猫腻。
应营人靠在藤条制作的摇椅里,来回摇晃,“能有什么事,山高皇帝远,最多就是挨骂。”
偶尔也挨打。
但是应营没说。
秦冽沉声说,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,你别动手,毕竟,你目前还没想暴露自己。”
应营轻笑,“行。”
秦冽,“你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应营承应,“放心,我这个人,命大的很。”
两人闲聊了几句,挂断电话。
切断电话后,应营转手给许烟发了条信息:听说你夸我?
许烟那头秒回:早点睡。
应营:?
许烟:盖厚点。
看着许烟的回复,应营噗嗤笑出声。
他以前也派人监视过许烟一阵子,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么有趣的人。
应营正笑着,门外保镖忽然敲门而入。
“应少。”
应营脸上笑意顿收,神情变得阴恻恻。
保镖不敢看他的脸,低着头说,“霍家那位少爷来了。”
应营讥笑,“谁?霍兴洲?”
保镖回答,“是。”
应营嘲弄,“带他进来。”
保镖,“是,应少。”
保镖话毕,转身出门。
过了一会儿,保镖去而复返,身侧跟着一脸怒气冲冲的霍兴洲。
看到应营,霍兴洲三步并两步上前就要扯他衣领。
见状,保镖伸手将人拦住,“你做什么?”
霍兴洲,“放手,妈的,你特么算老几……”
面对霍兴洲的谩骂,保镖面无表情。
眼看保镖和霍兴洲陷入僵局,应营抬手冲保镖挥了挥。
下一秒,保镖会意松手。
应营,“你先出去。”
保镖,“是,应少。”
随着保镖离开,房间里就只剩下应营和霍兴洲。
应营目光落在霍兴洲身上,面带讥讽。
盯着他看了会儿,应营缓慢起身,慢步走到他面前。
看着逼近的应营,霍兴洲本能后退。
瞧见他的反应,应营挑眉,“躲什么?刚刚不是还很厉害要冲过来打我吗?”
霍兴洲脸上浮现一抹无措,直到脊背抵在门板上,避无可避,“你,你……”
应营冷笑,伸手掐住霍兴洲的脖子,“我怎么?”
应营下手狠,霍兴洲又是养尊处优的少爷,没一会儿就憋得脸通红,边挣扎,边捶打他。
“松手,你松手……”
应营凑近,在距离霍兴洲几厘米的位置停下,“我松什么手?我之前不是松手了吗?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,不是吗?”
应营下手狠,没多久,霍兴洲脸色从通红到泛青。
眼看霍兴洲就要窒息,应营突然松手。
霍兴洲求生本能,人靠在门板上,大口喘气。
被放开的霍兴洲平复了许久才缓过劲来。
不过,在缓过劲来后,他再也没敢横冲直撞,而是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应营说,“你不是说过不会伤害霍家吗?”
应营人往后退两步,点烟,吊儿郎当问,“什么时候?”
见应营不认账,霍兴洲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。
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就算是忍,也忍不了多久。
看到他神色有变,应营咬着烟笑,“怎么?还想尝尝不能喘气的感觉?”
霍兴洲准备往前的步子止住。
看着霍兴洲的窝囊样,应营挺受用,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,轻笑说,“我那会儿只说会保你,没说会保霍家。”
应营话毕,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戏谑,“俗话说得好,一日夫妻百日恩,不论什么时候,我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出事。”
应营这句话,完全是在霍兴洲雷区蹦跶。
霍兴洲本就为数不多的那点隐忍,瞬时荡然无存。
紧接着,霍兴洲凭借着一身蛮力冲向应营。
趁他不设防,将人抵在了玄关处的墙壁上。
“应营,你特么玩我。”
“当初你是怎么跟老子保证的?你说你会保霍家安生。”
“老子是个男人,就这么委身跟了你那么久,你特么现在不认账……”
霍兴洲骂骂咧咧,应营突地笑出声。
应营这声笑,越发让霍兴洲恼羞成怒,“你特么再笑,你信不信……”
不等霍兴洲把话说完,应营头一偏,把嘴角的烟吐在了地上。
下一瞬,应营抬腿,直接一脚踹在了霍兴洲小腿上。
霍兴洲没防住,人倒退几步,然后跪倒在地。
他还没缓过劲来,应营走上前,俯身伸手一把扣住他后脖颈,似笑非笑说,“霍三爷,这话是怎么说的?当初你没爽到吗?”
霍兴洲抬头看应营,濒临盛怒,一双眼通红。
紧接着,应营又满是嘲弄的说,“再说了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,怎么能作数,你也是男人,应该懂男人的,啧,怎么这么……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