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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当上官的，不是有要求五官端正的吗，她来往宫里，遇到的那几个上了年岁的大人，看着都长的很正常，身高也够用，这怎么到了下一代就基因变异了，还是说他们都不是大臣们的亲生女儿。
看出她的疑惑，凌宁压低声音解释。
“自然不全是大臣们的女儿，有的没有女儿的，会从堂兄弟那边过继，到时候即使追究起来，也查不到他们错处。”
这群人为了让皇帝有看上眼的，恨不得把自家所有女儿都送进宫里来。
后宫只凌宁绿芙两个，一个已经死了，还是胡国人，另一个是皇后，可不论她们谁，都不是商玄自己选择的，都是硬带给他的。
商玄登基后，又一直不宠除了这两人以外的人。
大臣们自然不知道他的喜好，以为他喜欢的类型比较奇怪，才一直不纳新人，就送了各种各样的人过来，总归不会亏，没选上又不会杀头。
钱素素听完解释，了然点头。
凌宁示意可以开始了，她身边站着的大宫女看向那群秀女，大声道。
“请各位五人一横排站着，自报家门，介绍自己姓甚名谁，谁家的，都会什么，读过什么书。”
进宫前，嬷嬷有提前跟秀女们进行简单的培训，听到吩咐，没有特别慌乱。
很快五个姑娘站一排，五个姑娘一排站着，把自己名字，年纪，身份家世说清楚明白。
大多都是来充数的，能留下的没几个，最后只选出来三个。
分别是江晚吟，鹿颖，林若楠。
江晚吟跟鹿颖都是世家小姐，嫡出的，家世好，长相也是相当漂亮。
江晚吟是她们三个里面最漂亮的，鹿颖长相小家碧玉，身上一股清冷感。
她们三个里，只有林若楠是庶出，还是小门小户，一个四品县令家的女儿，各方面都比不过另外两个。
她是里面性格最文静的，其她两个一看就从小培养出来的自信。
其中江晚吟打量着凌宁身边的钱素素，以为她也是新选出来的秀女，竟然还未册封就能坐在皇后身边，挺有本事的。
江晚吟时不时看钱素素一眼，忍不住问她。
“这位姑娘也是选出来的秀女吗？怎么没在队伍里见过，面生的很。”
她应该不是什么大家族里的，长相倒是不错，只可惜门第一般，恐怕，比得上她家的旁支，对她应该构不成威胁。
见她误会了，凌宁放下茶杯，解释。
“她不是秀女，是青阳郡主，也是徐将军的妻子，与本宫是是闺中密友，以后你们若进了宫，恐怕要经常见到她了，现在认识不下也好。”
钱素素几人点头示意，大方介绍自己。
“你们好，我叫钱素素。”
只要凌宁不叫她，她几乎不参加什么聚会，她们不认识她很正常，并不觉得冒犯。
听到她就是那个青阳郡主，钱素素，江晚吟很是稀奇看着她。
她去过她开的水晶阁买过的水晶吊牌，最近异常痴迷。
她几乎有水晶阁里面所有水晶的种类，特别喜欢水晶的晶莹剔透，颜色各异。
可皇后娘娘还在，她不好说这些，只能憋着，对她很有好感。
林若楠一直默默无声，不敢跟郡主说话，怕被她看出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，上不得台面。
她跟她们的身份原本就是不匹配的，能留下来，已经出乎她的预料了。
林若楠能入选，的确是个意外，许的太多各异的姑娘，她站在里面都显得清秀可人。
在听着皇后娘娘教导的同时，她一边皱眉打量身边的鹿颖。
林若楠敏感内向，容易注意到周围人的情绪，她跟鹿颖坐的又近。
发现在青阳郡主自我介绍时，身旁的鹿颖手紧了紧，身子挺直，情绪瞬间低沉的可怕。
她以为是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，惶恐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钱素素凌宁不动声色的把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简单的聊了几句后，就让她们三人留在宫里。
等到过几天她再选出来几个，一起让皇帝看看，她能做的只有筛选，最后定下留谁，还得商玄说了算。
钱素素在皇后宫里待到了傍晚，眼看天就要黑了，她起身告辞，明天再来陪她。
刚出来皇后宫里，就发现鹿颖站在前面。
她要出宫，必会路过她站着的地方，她走过去，跟她打招呼。
“鹿小姐，好巧啊，我正要出宫，先走了。”
她刚抬脚要走，鹿颖就叫住了她，眼神悠悠的，像女鬼盯上了一个人那般瘆人。
“郡主气色看着很红润，说话也中气十足，想必成婚后，一定很幸福吧。”
钱素素顿住脚，奇怪的回头看她，笑着点头道：
“是挺幸福的，舟声他对我很好，陛下是个很好的皇帝，等你册封，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这人突然问起她成婚的事情做什么，莫名其妙。
她离开，鹿颖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，眼里不甘又嫉妒。
回将军府的马车里，钱素素越想越觉得不不对劲。
那鹿颖从凌宁说她是青阳郡主，是徐舟声的妻子，她就表现怪怪的人，刚又说一些奇怪的话，难道她跟徐舟声有什么？
她回到家，没有回自己院子，而是去到霍成君院里。